看得人太憋屈了。
除了叔惠，整本书没一个正常人。
尤其是顾太太，简直是个愚蠢而自作聪明的浅薄老妈子。
居然能对自己的女儿说出“借腹生子”这种蠢话，以及要传授女儿们妈妈经和驭夫术。
叔惠过分理智和仗义了。
不过本书还是有不少妙句。
一个人老了，不知为什么，就有些惧怕自己的儿女。
像一个黑影，一只野兽的黑影，它来过一次就认识路了，咻咻地嗅着认着路，又要找到她这儿来了。
也许爱不是热情，也不是怀念，不过是岁月，年深月久成了生活的一部分。
没有一个共同的敌人，沈太太和翠芝也渐渐不对起来。
生命却是比死更可怕的，生命可以无限制地发展下去，变得更坏，更坏，比当初想象中最不堪的境界还要不堪。